cwp-46古村落,是能驻留时光的一样东西。如果乡村不复其美,我们将在何处安顿这的灵魂?幸好,地处封闭境地的山西大地遗存了大量为人所知或不为人知的古村落,它们神秘、秀美。因为古老而神秘,因为山美、水美、人美、村美……而处处秀美。
也许会有人说保存那么完好的古村落得翻山越岭,其实不尽然。在太原周边,最远不到两小时车程就有那么几座又鲜为人知的古村落,周末相约去寻寻觅觅,多好。
村落是指在美术、建筑、民俗上有独特历史文化价值,有一定历史年限、规模,现在仍活态存在的村落。据中国文联副冯骥才介绍,目前全国有230万个村庄,依旧保存与自然相融合的村落规划、代表性民居、经典建筑、民俗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古村落还剩下两三千座,而在2005年还是约5000个,7年消失近一半。古村落正以惊人的速度,有的居民迁居新房,旧房无人理会,很快自然;有的村民在村里修建了一些现代形式的新房,了其传统风貌;更有些古村落在旅游开发中被人为“掏空”了,成为没有原住民的“空心村”。
即便是已经被评为“中国历史文化名村”的古村落,情况也不容乐观。位于山西晋中市榆次区东赵乡的后沟古村,浓缩了黄土旱塬农耕文明的传统,2005年成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、古村落调查示范。7年过去了,如今,在这个古色古香的村落里,一座座崭新的红砖瓦房拔地而起,与古风古韵格格不入。在另一个中国历史文化名村张壁古堡,村民将要和自己祖祖辈辈居住的村子告别。目前,张壁村外投资1亿元建设的古堡新村工程已接近收尾,搬迁工作将在今年年底陆续展开。
冯骥才曾表示,我国城市风格和个性已荡然,能否守住古村落这个“最后的家底”,现在还是未知数。如果不抓紧采取措施,很多古村落可能人们还没来得及认识,就要失去它们了。也算是响应冯老先生的话,去那些古老的村庄转转吧,越早越好。
上安村四周是黄土高原的沟壑纵横,驱车沿着公绕着山峦古村以一种很美的姿态进入眼帘,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村庄让人像迫不及待的想去亲近它。
沿着脚下石块铺就的山道进村,村口的小广场上,北边是戏台,南面是庙。不同于别处香火鼎盛的场面,这里连大士像都已不见了踪迹,只有废弃的砖石瓦砾,依稀在着小村曾经有过的人头攒动和袅袅香火。驻足凝望看到了生活和教就这样紧密地交融在一起。在这里似乎无处不在,神明或许就蛰伏在暗处。
在小小的上安村落里,每隔几家就有一户官宦人家。很难想象村口那段不足三米宽的小上曾经走出一个帝师,两个一品,四个阁老,上安因文化立村,因文化而兴村,也许这才是这座古老村庄真正为人之处。上安村人重视文化事业的建设和人的,村内曾建有三个戏台,十五座(佛爷庙、老爷庙、文昌庙、娘娘庙、魁星阁、三关庙、庙、吕祖庙等),这些均为家庙。伫立这样的墙垣下,似乎还能听到当年上安巷弄里的朗朗读书声。
在上安村最著名的是清朝名将牛天畀(音bi 1717-1773)。说起牛天畀,赫赫有名,乾隆在紫光阁陈列功臣像,牛天畀位列“平定金川前五十功臣”第十位。牛天畀,清乾隆年间武进士,御前侍卫,生前为贵州提督,一生战功无数,在征伐金川的战役中以身殉职。上安村,全村400多口人,姓牛的占90%以上,是一个的“牛村”。整个村落宛若是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上的一块砖石或者瓦砾,陈旧却着某种无法磨蚀的光泽,抚摸它们古老的纹理,看着那片被时光的风雨啃噬得斑驳陆离的土地,仿佛那片辉煌的旧日光景就在眼前。
村内有一处缀落在向阳坡地上壮观气派的高墙大院,那就是牛天畀的“总兵府”,想当年一共有整齐的七个庭院,而今都已破败不堪。昔日高大气派的建筑已悄然坍塌,只能看到些遮蔽在尘土之下的铺院的砖石,和一些裸露在外的墙体的遗痕,还有那庞芜的杂草。唯一保留下来的,是略显残破的“总兵府”的东二院。这处院子的正房为二层窑式结构的楼房,看上去高大巍峨,足有现代建筑的四五层楼高。只是,庭前的阶石已然磨去棱角,墙体的局部已有剥落,在岁月的漫浸之下,廊檐、窗棂、椽头、照壁、花墙,都浮泛出一层陈旧的光泽,与日月恒久地凝目对视。在当年的上安这样的总兵府、帝师府、阁老府走几步便可寻到一家,可见上安为官的读书人之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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